程雅素思索了一会儿，继续说道：“不过，这些你都不用管，你就给我确定下，确定苏颖没有签约启明星，确定她现在签约在哪里。”
苏颖签约？
程曼不明白小姑姑为什么关注这个，苏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人，有什么用？这么一想，程曼的面上就带了些犹豫。
程雅素一见程曼的脸色，眉毛立刻倒竖，声音也变得冷硬，“怎么，有问题？”
程曼被吓的一哆嗦。
她这个小姑姑一直温温柔柔，但程曼知道，这个温温柔柔只是对外，对她依附的那个男人，实际上，小姑姑的手段厉害的很。
程曼咬了咬牙，她知道小姑姑对她不满意，甚至觉得她不堪造就，但程曼认为，她是不聪明，但和她讲清楚的话，她未必不能理解。
而且，她爸爸确实不行，程家也不能后继无人，程曼觉得，她弟弟可是比她还要蠢多了。
这么一想，程曼鼓起勇气问道：“小姑姑，您能和我说说，那个苏颖有什么用吗？”
看到程雅素的脸色并不怎么好看，程曼解释了下自己的想法，“小姑姑，我知道我蠢，不聪明，从我爸到我弟，我们家都不聪明。小姑姑，您也不想程家到我弟弟这代就完了，总要培养个后继之人，是吧？小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