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舟翻了翻荣腾抓到的证据，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因为赵昊。”
“他？”
荣腾摇了摇头，“盯着我们前海传媒的就是赵家的人，赵昊怎么会泄露风声？”
荣腾之前是真的以为前海传媒水逆走霉运。
不止是他，公司的不少元老都这么认为，各种玄学上香参拜，能求的都求了，但还是血亏。
公司内部查了一遍又一遍，但就是那么巧合。
谁能知道，斥资巨额的古装剧正好赶上限古令，然后被重点批评不尊重历史。
谁能想到，好不容易改完剧本，主演变成法治咖，成片被无限期的延期审核。三五年后能松口上映都是祖宗显灵。
谁能想到，好好的综艺拍着，其中一位导师绯闻缠身，又不能全程都把他给p掉吧。
类似这种的突发事件层出不穷。
前海传媒真的是投什么亏什么，现在业内不少都不敢和他们合作了。
荣腾之前除了巧合找不到其他理由。
但喻舟给他点了点方向。
圈内名声不好的有的是，不过大家大多数都心照不宣。
你有我家的把柄，我也有你家的。
谁也不想弄个鱼死网破。
“赵家看来是真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