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挺希望你能够做我的弟妹的。”
时文澜笑了笑:“但愿吧。”
宫沫璃叹息了一声,“我爸妈那边也知道了这件事情,我爸气的直接拿藤条把他抽的一身的伤。”
时文澜目光闪烁了下,既然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她不想听这些:“我去下洗手间。”
……
跟宫延相处了这么多年,没有动心那是假的。
时文澜看着镜中的自己,自嘲一笑,她总算明白了一句话。
舔狗舔到最后最终一无所有。
就像她,舔了十几年,结果把自己弄得伤痕累累。
现在决定放手,她一下子就感觉轻松了不少。
她准备补个妆,从包里拿出化妆品,一抬眸就看见镜子里面突然多了一张楚楚可怜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