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毕竟那几个凶巴巴的姐姐有好几个,她的皖鱼姐姐就一个人。
皖鱼丙苗没说什么,只是摸了摸小丫头圆圆的脑袋,像模像样地搓了搓,然后说了句,不疼了,然后就离开了屋子。
皖鱼丙苗离开后,小丫头一个人趴在床上,把脑袋蒙进被褥里时不时抽噎两声。
在窗户边,皖鱼丙苗正偷偷的看着小丫头。
皖鱼丙苗走过人群,很多认识皖鱼丙苗的女弟子颤颤巍巍,然后十分恭敬地指了个方向。
赵土包趴在床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睁眼一看,天都黑了。小丫头想起来衣服还没洗呢,慌慌张张的起身找木盆,结果木盆没找到。在门外找到几个“木头人”,是抢她苹果的那几个人。
一个个鼻青脸肿,手上拎着滴答往下流水的衣服,一动不动,像个木头人,充当晾衣架。
旁边还有躺在椅子上的皖鱼丙苗,手持木棍,眼皮半开,好似已经睡着了。
尽管如此皖鱼丙苗每呼吸一次,身边的几个“木头人”都要整一整站姿,生怕皖鱼丙苗醒来挑错。
皖鱼丙苗与赵土包离开丛林环绕的山头,看见浩气仙门外寸草不生的风景,赵土包心中欢喜依旧。
一路荒土碎石,小丫头看见一个土包,都要站上面,展翅跳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