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一样,在那棵栀子树下的大石头上闭目打坐。
一间屋门被人从里面缓缓打开,赵土包精神憔悴地从屋中走出。
小丫头表情郁闷,浑身冒着水汽,身上道袍湿透,正在费力解开腰间布带,依稀可见衣下的风景,心中更是叫苦不已。
不知道是哪个混蛋,大夏天的给她盖棉被,还捂得严严实实的,被子角都给她塞身子底下,把自己包成了粽子模样!
要不是她体质还算不错,差点热死在床上。
而且在掀开被子后,还有一个脏兮兮的扫把藏在里面,像是在说,没想到我在这里吧!惊不惊喜!
赵土包不断抱怨,以至于没有发觉院中其实多了一个人。
“哎呦,小土包,怎么这么早就起床了?”
当着熟悉的声音传入耳畔时,小丫头整整六天没人陪伴的委屈滋味涌上心头,这股委屈像是有了宣泄的方向。
只觉一种酸楚像小虫一样,顺着呼吸爬到自己的鼻尖不知不觉间,眼廓渐渐被泪水填满,视线变得模糊了起来。
小丫头寻声望去,一个模糊的白衣身影从栀子树下站起,快步朝自己走来。
赵土包不断眨巴眼睛,想看清那人的样貌,可是无论如何眨眼,视线依旧模糊不清。
显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