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生的孩子,完全离不开大人。
那时的禾文要比现在苗小很多,柔小无力的拳头帮忙锤按肩膀,就触感而言可有可无。
那夜,小禾文半睡半醒地趴在案牍桌上,弱弱地问了白丘明一句。
“师傅,您为什么把一卷册子,来来回回翻上好几遍呢?”
白丘明没有直接回答,而是继续批改着手上的卷册,直到彻底结束后,才停下手中玉竹笔,看着已经睡着的小禾文,温柔细声地回答了对方的问题。
“因为师傅是负责宗门法度的长老,要保证事情的公正,任何纠纷都要了解透彻。
绝对不能让没有做错事的人受委屈。”
议事堂中,禾文仍旧不断重复着一句话,祈求白丘明的回应。
“师傅,她没错,不能跪!”
“师傅,她没错,不能跪!”
……
杜有看着呆滞的白丘明,笑道:“白丘明,你徒弟对你如此不尊,你还忍着不动手,看来你这个师傅当得,是不合格啊!
既然你不知道怎么管教门下弟子,那我就替你管教一二!”
杜有露出冷酷的神色,展臂一挥,打出一道刺眼光华袭向仍在跪地祈求的禾文。
禾文只觉一股令人窒息危机感传来,好像自己即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