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脸上那有点犯傻的笑容几乎从不消失!
但在我眼中,她不过是在强颜欢笑,浓郁的执念如同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每天都想痛哭一场,却总觉得自己没有哭的资格,唯有在梦中,无人的角落,才敢流泪。”
柳念细瞧了一眼皖鱼丙苗干瘦的脸蛋,发现确实有明显的泪痕。
刘大念看着棺中的姑娘,叹了口气,语气深沉地说道:“二念,叫醒她很容易,但你若是还以之前的态度对待她,只会让她每天的生活更加难受。”
“大念,我之前对她的态度很差吗?”柳二念困惑地道:“我对她的态度,跟对土包没区别啊……”
“二念,小土包与皖鱼丙苗很不一样,一个是不谙世事的孩童,一个是性格固执的蛮丫头。
土包呢,你疼她宠她都可以,因为她不仅懂事,还不恃宠而骄。
而皖鱼丙苗,犯了错要训,不听话要打,就像我当年教育你一样,打是亲骂是爱。
要记住,你是个传道受业的师傅,不是个看孩子的奶妈。”
片刻过后
柳念快步走出房间,从树上折下了一根食指粗细的树条,并对空抽了两下,听着传来的呼啸风声,对树枝的柔韧性很是满意,打到身上一定很疼。
再次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