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萧爷爷喜欢喝烧刀子,萧奶奶不喜欢他喝,所以总是偷着喝,后者走后,他便没有再喝过……”
“没有了监督,反倒是自觉了,不过别人不知道,其实我了解,萧爷爷虽然不喝,但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偷偷拿出来闻闻……”
“所以,你这一大碗,他是用不完的。”
说完,秦云拿起那一碗烧刀子。
一口下去半碗。
脑子里想起当初萧建民一个人偷闻的时候,被孩童时的他无意碰到,然后秦云被骗,猛啄了一口,呛出眼泪的情形。
秦云后来知道,烧刀子这种廉价酒,之所以被萧建民放不下,也是因为在当年摸爬打滚之时,靠它才挺了过来。
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情怀。
这些话一出,女人愣住了。
萧建民不喝只闻的习惯,她当然知道。
愣了许久,眼眶有些红润。
女人还是没有说话,拾起地上的碗装进篮子里,头也不回地走了。
只留下秦云一人,坐在坟前。
从沟壑上去,女人已经翻过一座山丘。
然而,就在这时,两个大汉已经在一处土堆之后等了许久。
“老大,我就说刘寡妇买烧刀子,肯定会来荒坟……怎么样,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