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开口，打断了赵泉的斥责。
“主人……”
赵泉十分惶恐，立刻闭嘴，看向嬴释天。
“你下去！”
“……”赵泉不知所以。
嬴释天却又看向了路西法：“你也下去！”
“是！”
但就在路西法准备转身的时候，嬴释天又说道：“加百列留下！”
“……”路西法微微一滞，愣了一下，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加百列”。
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
“怎么，难道我的话对你已经不起作用了么？”
“不敢，属下告退！”
赵泉冷眼看着路西法，后者却一直盯着加百列。
但最终，两人还是一同离开了大殿。
只留下“加百列”和嬴释天两人。
空旷的大殿，顿时变得落针可闻。
片刻之后，嬴释天才淡淡说道：“面具撕下来吧，带着应该很不舒服吧！”
“加百列”咧嘴一笑，没有犹豫，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撕了下来。
上面还有不少血渍。
原来，秦云只是借用了死者的脸而已。
“没想到，我们居然是以这种方式见面！”
“是啊，我也没想到！”
嬴释天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