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都,自然不能白来。”话落,转身对拓跋纪说,“王叔,就麻烦您派人禀明一下三王爷和皇上了。”
......
后,洛流苏放了拓跋明。
回去之后,拓跋纪有些地方没能想通。
“修,你为何放了拓跋明...萧姑娘...”
“阿九凶多吉少,这拓跋明明显是不会说出口的,他就是为了分了我的心神,让我无法一心治理河都。”洛流苏理智镇定下来,“如今他二人与我绑在一起,阿九对于他们而言自然就没有什么利用价值,况且,我提出若是有功,功劳全算他们。河都在朝廷那本是棘手之事,若是治理成功,便是功不可没,封王关键,在此一举。”
“原来这就是你突然改变主意的原因!”拓跋纪听洛流苏分析的头头是道,有些佩服。
但细细一想,还是有些吃亏,“倘若真是有功,不是你的,岂不是...白白忙活了一场。”
“我说了,回三王府认亲不是我的本意,我对封王不感兴趣,他们上面的人想如何处置我,我悉听尊便,但是我自己不会去索取什么。”洛流苏低下头。
拓跋纪叹了口气,不知道如何劝导。
“对了,纪兄,如今只有你的人和县令的人能用得上,麻烦...麻烦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