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前的时候。
她从来不曾落过泪，甚至还在昏过去之前安慰自己。
“没事，缓缓便过去了……”
她或许哭了，但姑娘从未哭过，她从未见过姑娘双眼红过，眼底出现过脆弱。
但此刻……
拂灵轻轻叹息，伸手摸了一把眼睛，眼角略湿润，她微微一笑：“也不知道先皇和皇后是否会怪我。还有原主拂灵，叶拂尘……”
雪夕颜握住拂灵冰冷的双手，也不知道她在这里站了多久，一张小脸蛋被风吹的有些红。
雪夕颜眼眶热热的：“姑娘不必为了此事伤神自责……这原本就不是你该承受的。况且，姑娘这次如此冒险和北离仇摊牌，为的是北月百姓一方安全。”
“姑娘是怕若是再引起战火，北月国便会成为其他三国的囊中之物。”
拂灵微微一笑，雪夕颜从来都是最懂她的一个。
不需要自己说什么，有些时候，往往只是一个开头剩下的什么都不用说，她便知道自己心中所想，这便是真正的知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