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她当下变屏蔽五识，让自己意识清醒。
清风一吹，带着一抹寒凉，拂灵刷的睁开眼，看到自己榻前站着一个人。
不是虚影，是实实在在的一个人。
那人一袭黑衣裹身，只剩下一双眼睛深深的望着自己。
似乎对于自己的警惕一点也不意外，反倒十分淡定的盯着自己看。
叶拂灵往用被子裹住身子，眸光一瞬间凌厉：“你是谁!”
男人轻轻一笑，看不清容颜，只觉得眼睛微微一弯。
“这么快就忘了？丫头……我以前是不是告诉过你记住我的这双眼睛不管到了何处，经历了多久都不能忘记？”
叶拂灵的瞳孔忽然间睁大，整个人的小脸上都染上了一抹惊诧。
“你……是你？师父？”
“没想到你竟然还记得我。既如此，有不枉费我栽培了一番。”
拂灵只觉得不可思议：“是你……一直都是你，是你在背后策划这一切，也是你……看着我一步步走到今天这一步。”
“师父，在二十一世纪，也是你杀得我对不对？我一直都在怀疑，可我从来都不曾怀疑过你。即使我知道那是你身上的气味，但是我也不敢相信，真的是你。我只怕自己误会了你，冤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