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一笑道：“你还是如此重情重义，既如此……本尊也需得做些什么才对。”
“驭兽诀的另一半，你也该到了时候牺牲自己了。”
他唇瓣一张一合，说出的话丝毫没有任何的温度。
盯着榻上女子的双眸也极冷，忽然，他瞳孔一缩，眉头一蹙，似乎是有些慌乱到不知所措，唇里溢出一句话：“你……你这魔头，你想做什么!”
“我告诉你，阿离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你不能伤害她!”
冷冷一笑，北离萧脸上的神色忽然间一变，就好似变了一个人一样。
“哦？你唤本尊魔头？既然本尊是魔头，那你北离萧又是个什么东西呢？”
“我……”
“若非本尊赐予你生命，哪有你在此叫嚣的份儿？”
“是……那些过往我虽然都记起了，我也知道我的生命是你赐予，我原本便是你体内的三魄，可是经历世间轮回，万物流转，我也是个人!”
风流觞缓缓一笑：“你竟是这样认为，既如此，本尊便让你认清楚现实，只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
是的!
自上次拂灵离开之后，他北离萧便什么都记起了，一切的一切。
他什么都不是……
活了这么多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