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的颤音：“你以为除了本座还有谁？”
叶拂灵只觉得鼻子酸涩，他们又经历了一场劫难。
漫天飞雪，满目白发，她指尖颤抖的朝着男人满头的银发摸了摸。
声音略哽咽：“这……是你真实的一面吗？”
帝冥夜听出了女子语气里带着的一抹暗哑，语气变得更加轻柔了起来。
“我在你面前的每一面都是最真实的……”
拂灵觉得喉头酸涩：“那……我喜欢你黑发的样子，这个模样让我觉得陌生。”
这个样子确实陌生，她记得自己在略怀疑，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圣灵院帝灵居见过帝冥夜这样的一面。
现如今，在确定了身份之后，再次看到帝冥夜这满头白发的样子，她忽然间觉得心头酸涩。
也不知为何，心里十分的难受，难受到不知所措。
尤其是见到了帝冥夜这个模样之后。
帝冥夜淡淡一笑：“你既然喜欢，我在你面前便一直这个模样。”
他话音刚落，忽然，面前的人又恢复了以前的模样。
又是一袭紫衣飘飘，黑发如墨，眉眼如星的俊逸。
拂灵忍不住的抬手，抚了抚男人的黑发。
就在那一刹那间，脚下的冰雪裂开了缝，随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