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刻工夫后刘静进了宫,也是惶恐震惊,扑通跪地请罪一番自陈后,表示严查,于是从御膳房到延春殿,有关人员一律关押盘问,半日后结果出来,矛头指向汝南王,大司马,护国将军,云暧的四皇叔,云崇。
云暧镇定下来了,将供录甩到地上,只说了两个字:“可笑!”
不说要把一份有毒的食物送到皇帝面前有多难,要经过厨子,传膳太监,试膳太监重重把关,云崇有没有那个本事将这一路全部买通,只说云崇对皇帝下毒,这本来就是个荒谬至极的事!
云崇有那个狗胆子,当初直接杀了他自己当皇帝或者干脆立个小皇帝不是更方便,犯得着等到现在?
而且要毒死皇帝,却给太监一根针就试出来了,哪个下毒的这么蠢?
大理寺将审查结果还有人犯供词呈上来时,云暧一手将那摞叠的书卷挥到了地上,大理寺卿伏地磕头,陶宴站在一边脸色凝重,眼观鼻鼻观心,云暧骂道:“荒谬,这样的供状也敢送上来,拿回去重审!”
一审二审再三审,主审官陪审官换了一拨又一拨,事情的矛头始终直指云崇,云暧在延春殿将那桌案都拍烂了,气的口舌生疮,竟然找不到个能去审这桩案子,拨转阴阳的人,云暧最后终于是一口血冲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