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就因为那次没忍住非礼了他一下?
陶宴没头苍蝇似的,脑子还没理清,人已经被按在了刑凳上,一板子带着风的敲下来,陶宴心肝儿肠胃搅缠在一处,觉得屎都要给敲出来了。
顿时嚎叫道:“啊!!!”
一板子接一板子打的虎虎生风,这帮子行刑的侍卫平日也都是哥们啊,动起手来丝毫不含糊,一敲一道子杠,一拍一板子血。陶宴先几板子还叫,倒不是怕疼,他其实什么疼没受过,只是希望着云暧可能是跟刘静装样子,打他一顿最后说句好话放过他,是以没命大叫。
然而十板子二十板子过去,三十板子过去,没有任何要停的迹象,他就叫不出来了。
没心情也没力气了,嘴里吐出一泡血来。
“……这个混蛋小皇帝……老子要是给打死了,一定要下去操了他爹……”
打到第五十板子,还是没人叫停,五十板子已经是他心理承受的底限了,过了这个底限……陶宴已经真的哭出来了。
“娘……孩儿对不起您了……”
陶宴不再数板子了,心里想起那日将云暧压在床上的场景。
只差一步啊,早知道反正都要死在他手里,当初就不该放过他……
灵魂飘飘悠悠,陶宴又想起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