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要掐出血来,闭了眼咬紧了牙关,张口叫:“靖国公……”
刘静瞌睡住了似了,听到这一声这才仿佛终于回过神来,抬眼醒了:“臣想起府上还有公事未理,这就回去,便不陪陛下说话了,臣改日再来向陛下请安。”
刘静扬着长袖出去,轻衣博带,宫门处,陶宴已经下肢被血浸染的通透,血水顺着刑凳又落在地上。
他周身发肤衣衫如同在水中浸过,夕阳照着惨白的脸孔,如同一个死人。
刘静问:“陶宴,你可记得,熙平元年,也是在这延春殿外,你说的,要终生侍奉为师,有如君父的话?”
陶宴没有回答。
刘静道:“你不记得,为师却记得。”
陶宴仍旧没有回答。
刘静道:“你是我亲手教出来的学生,你斗不过我的。”
说完莫名轻笑,扬长而去。
药方一事明明有鬼,却不能追究只能按下,这件事以云暧让步,陶宴一顿板子作为了结。
云暧怒斥谣言,于是无人敢再议论。
陶宴简单的止了血,给狼狈不堪的抬回家中。
跟个王八似的趴了三日,昏迷不醒,其间登门的访客络绎不绝,陶大人通通以屁股相迎,因着实在爬不起来。
一百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