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你出去如何,我看你身体也不好,这牢里的罪恐怕你受不住。”
孙秀道:“陶大人这是在市恩?”
陶宴道:“也算罢,随你怎么想。”
孙秀道:“多谢了,不用,就算你跟刘静求情放我出去也不是你的恩德,是我自己盘算的好,知道自己命不当绝,遭此大难必有后福。”
这个人已经聪明到极点自负到极点,陶宴自愧不如。
无话可说,交代了郑魏几句离去,柳亭嘲道:“我说的没错吧?这小子狂妄透顶,而且心术不正,贪财慕利,完全不是个东西,我早就该直接杀了他免留祸患,回回给他躲掉。”
陶宴劝道:“我看这人不简单,你还是不要跟他结仇的好。”
柳亭不以为然:“他是个什么东西,我会怕他?笑话。”
这家伙就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德性,除了他自己是大爷,屁也不放在眼里,陶宴又好气又好笑。
孙秀一事还是闹大了。
云暧再上朝,朝廷上议论的就全是这一件。
御史谢甄酸溜溜道:“当初说裁撤官员,大臣们一致反对,靖国公要一意孤行,现在怎么样,吏部都被吵翻了,我可是听说王尚书每天连家都不敢回,怕半路给人打呢,是不是啊王尚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