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活了这么大把年纪,难道不知道那句老话?这官场上没有永恒的朋友,也没有永恒的仇敌,各取所需而已,至于我同刘静的是敌是友,又有什么好奇怪?”
孟毓道:“刘静如此狠绝,不容一丝情面,你以为他能成事?这朝廷是我们大家的朝廷,天下是我们大家的天下,他想一个人独断专行,也得看看他有没有那样的本事。他杀的了老夫一人,杀不了所有反对他的人,他一时强横,大家不敢说,难道心里就不会怨恨了吗?陶大人只管等着瞧吧,老夫要是死了,敢请效仿伍子胥,将老夫的头颅挂上洛阳城门,老夫要看到洛阳城破他刘静兵败身死那一日,死且瞑目也!”
陶宴微笑,无言对,半晌转身离去。
云暧一身暗紫便袍隐在暗处,陶宴轻声唤道:“陛下,咱们回去吧。”
他衣袂摆动间孟毓却看见了,登时摇着铁栏高叫道:“陛下!陛下!刘静此人一定要杀啊!”
陶宴拥着云暧迅速离开了。
孟毓,裴琰等十四人以谋反论诛。
陶宴干的最擅长的还是去抄家。
这回抄家发了笔大财,入库银钱以百万计。
孟毓,裴琰之死,加之一番暴雨疾风式的整顿,刘静的改革遂再无反对之声,畅通无阻顺水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