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一听,这才将前座上的“空闲”牌子给拉了下来,开车驶向了学生公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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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车子里头的葛天煜以及段鸣目,车厢里就只剩下邹瑜洲与谢桥佩两个人。谢桥佩虽然打了电话让葛天煜与段鸣目的宿舍同学下来接了,但还是出了一身冷汗。
葛天煜这个人看起来是有点清醒,实际上简直就是完全醉了,一看到学生公寓就一个劲儿地要下车,不是拍车门,就是拉车把,这个时候谢桥佩真心是特别的感激邹瑜洲坐在了前面,要是让三个醉酒的坐在一起,不该出车祸啊。
反正折腾到了葛天煜宿舍楼下,谢桥佩也是出了一身的汗。司机也是惊魂未定,特别后悔接了喝醉酒的人。
邹瑜洲安安静静地呆在前座,连个屁都没有放。
司机侧头瞧了瞧,感叹了一句。“小伙子,好淡定啊。”
邹瑜洲没回他,脑袋都没有动一下。谢桥佩在后头闷笑,跟司机道:“您跟他说话也没用,他已经醉了,根本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
“醉了?”司机大叔差点将油门一个用力踩下去,他狐疑地瞧了瞧邹瑜洲的侧脸,“不像啊。”
“是不像,但的确是醉了。”谢桥佩指了指那边的公寓大楼。“在那儿停下来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