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连续没日没夜地与正式球员磨合了好久了,大致的球员风格他已经摸清,只需要再练练应该就能保持住最佳水平。
他瘫倒在座椅上,任凭额上的汗珠顺着他的脸颊滑落下去,放空一切望着洁白的天花板,听着周遭球员们踢球的嘈杂声,突然觉得有些迷糊。
“你的水。”邹瑜洲穿着球员服走到了他的身边,伸过来的手上拿着一瓶冰镇过后有些融化的矿泉水。
“谢了啊。”谢桥佩接过,开始拧瓶盖。水是他之前让邹瑜洲帮忙去拿的,因为自己实在是累的不想动了,这是他有史以来为数不多的完全耗尽身体所有的力气。
他“咕嘟咕嘟”灌了好大几口,才总算是清醒了一点,摸了摸唇角的水,他将矿泉水瓶放在了座椅上。“正式队员不好当啊。”
邹瑜洲坐在了他的身边,安静地如同一团空气。
“你在这儿偷懒,不用去帮其他人?”谢桥佩看他如此淡定地休息,不禁奇了。
“教练说,我现在只要照顾好你就行了。”邹瑜洲侧了侧脑袋,狭长的眼梢清冷而优雅。
“嘿,给我开小灶?”谢桥佩乐了。“我真的好感激教练啊。教练!我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他对着长空大喝一声,声音在方圆几米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