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他便清醒了过来,揉了揉自己的眼角,想要偷偷地从谢桥佩的怀中起身,可惜的是,对方的力道太大,他这个平日里除了健身再无其他锻炼的“白斩鸡”根本就无法对抗身强体壮经常运动的校篮球队员,所以根本无法挣脱。
最后,他放弃了这个想法,随即涨红了脸。因为,在刚刚的磨蹭中,他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那东西似乎又硬了不少。
他总是明白一开始那抵在自己大腿内侧的东西是什么了。他只觉得脑袋里嗡的一声,如同耳鸣一般,什么都听不清了。
谢桥佩是在八点左右的时间清醒的,当时是距离邹瑜洲醒来之后的两小时,也就是说,邹瑜洲在谢桥佩醒来之前,一直在保持着这种姿势,忍耐着那点尴尬。
那是男人早晨起来之后的正常生理现象,邹瑜洲明明是知道的,但奈何他无论怎么样的告诉自己,给自己这个暗示,他都没有办法不觉得害臊。
所以,当谢桥佩清醒的时候,就发觉自己怀中的邹瑜洲已经醒了,早上刚刚起来的他还有点起床气,所以语气可能也有点不好。“既然起来了,怎么不叫醒我?”
邹瑜洲被他冷冰冰的话吓得颤了颤,他微微抬起了眼眸,小心地瞧着对方的脸色,看见对方几乎还闭着眼睛,才终于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