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部源源不断地飘荡出湿热飘渺的雾气。那浑浊的雾气将对方的双腿淹没,也令他的神色暧昧不清。
几人都没有打破此刻的寂静,大概没有一个人知道该如何打破这种胶着的紧张感。
邹瑜洲的嘴唇微微颤抖着,就连脸色也开始发白。他第一次明白,这种将自己的性向暴露在人前的绝望感到底是多么的令人崩溃。
那种恐惧就好似是从悬崖边俯瞰着悬崖下不知尽头烟波浩渺的深渊,令人心口空荡荡地不知归处,而双脚也如同黏在了原地,连挪都不敢挪。
毕竟,只要一步,仅仅一步而已!
就是坠落。
之后必定是死亡。
邹瑜洲向往后退,但他的身后就是放衣服的柜子。他的肩胛骨磕在了木柜子上,引得那脆弱的放置在墙壁边的木柜子“呲啦”一声挪动了一下。
但仅仅是这么一下,就让原本紧张的气氛更加的嚣张跋扈。
邹瑜洲的脸色全白了。他很害怕,连手指都不知道是不是在痉挛,亦或者是僵硬着。
他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感应。
谢桥佩懒懒地侧着脸,与邹瑜洲的脸颊贴得极近,就从周泽宇的角度看过去,那就是一种惊心动魄的契合,那种感觉很神奇,可是是由于眼前这两位都是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