泄露任何的不满。明明是慈爱的面容,明明是关怀的话语,但听到邹瑜洲的耳边,却是无端的刺耳,并且觉得那就是一道道的催命符,而从那些催命符中伸出来的漆黑的手将他整个人都拽向着令他烦闷的空间。
而他所能做的,就是忍耐。
他们推开了阳台的大门,重新步入了灯光刺目的屋内。
这是他的父亲为他铺的路,而他唯一能做的,只是遵从他。
看着眼前和睦的几人,他的脸上重新堆上了假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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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假很快就过去了,回到老家的各地的少男少女们一个个拉着行李箱重新步入了校园。
对于谢桥佩与邹瑜洲来说,寒假的过去,意味着两人重新的见面,两人约好了一同回校,所以在飞机场会合了。
邹瑜洲一看到谢桥佩就好像疯了一般,立刻如同兔子一般拉着行李箱就往谢桥佩的身边跑。途中差点撞到一位同样拿着行李箱的大妈,大妈骂骂咧咧了几句,拉着邹瑜洲不让走。
“你这孩子,怎么走路不看路啊,你知不知道我衣服很贵的啊,要是被你刮坏了怎么办啊?!”大妈的声音有点刺耳,更重要的是大妈的手一直紧紧地拽着邹瑜洲的胳膊就是不让他走。
这么一抓,就显得邹瑜洲更加的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