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压抑不住,他时不时打一个嗝,简直被做的乱七八糟,好像要马上断气了一般。
但很显然,他这么可怜的样子也没有换回谢桥佩的理智。两人从床上坐到了沙发,又从沙发做到了浴室里,直到邹瑜洲哭爹喊娘地开始求饶,甚至连求饶都没有力气的时候,谢桥佩才良心发现地放过了他。
激情过后,邹瑜洲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只露出了一张脸。他已经清醒了,毕竟任谁做了那么多的运动,也不可能还不清醒的。
他躲在被单里,用眼神痛诉着谢桥佩的野兽行径,嘴里碎碎念着“牲口”。
谢桥佩坐在他的身边,单手抚摸手下温润滑腻腻的皮肤,餍足又满意。
邹瑜洲瞪着他,却又黏黏腻腻地往他身边靠。谢桥佩不禁笑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躺了下来,伸手将对方捞进了自己的怀中。
或许是感受到了熟悉的体温熟悉的味道,邹瑜洲的呼吸渐渐趋于了平稳,没一会,就感觉有点睡意了。毕竟是做了这么久的床上运动的,自然是有点累了,而且他还喝了那么多的酒,本来身体就已经有点受不了了。
于是,他便在这熟悉男人的怀中熟熟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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