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消散了开来,那种赤.裸难看的嫉妒随着这句话的出现一起消失在了云海。
而邹瑜洲,直接是傻掉了。
他从来没有听过谢桥佩说过这句话,哪怕一次。
他一次又一次地对谢桥佩诉说着这句情话,但谢桥佩一次也没有。他永远是那么淡淡的,带着那种温柔的笑容,抬起他的手掌摸着他的脸颊或脑袋。
一次都没有,一次都没有说过“我爱你”。
语言是可以虚构的,只是有时候,这种虚假而做作的语言,却能在很大程度上让人们露出微笑,使人们的心为之一暖,并且保持一天的好心情,多么好笑,却又多么的现实。
邹瑜洲的心因为这句话而无端剧烈跳动起来,剧烈的几乎不在他的掌控之内,令他难以抑制的颤抖。“你……”他的唇在不断地颤抖,只是原本低垂着的脑袋已经固执地抬起,原本盛满绝望的眼神之中满是欣喜。
“再说一遍!”他大声叫了出来,几乎不敢想象对方说了这句话。
谢桥佩微微移开了目光,似乎也是因为这句他从来不说的话语而感到有点些微的害臊,但很快,他便揉了揉自己的鼻梁,重新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对面那人傻兮兮又好似收到主人骨头的大型犬的脸上。
“说什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