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盯着对方,然后欢呼出声。
两人在一块呆了一会,谢桥佩便出去接了个电话。邹瑜洲盯着那扇半开的房门已经房门外细碎的声音,嘴角露出了个傻兮兮的笑。
我回来了,老公。
我爱你,好爱你,老公。
这么想着,邹瑜洲竟是红了眼眶。
往事不用回首,重要的是现在他就在谢桥佩的身边。
只要如今还在他的身边,那么这四年所受的折磨就没有白费。
他偷偷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希望在谢桥佩进门前把自己的眼角的泪给擦拭干净,他可不想给谢桥佩看他如此狼狈的样子。
只要现在他们是幸福的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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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很快到来,昏黄模糊的灯光打在邹瑜洲的侧颜。
谢桥佩抚摸着对方柔软的秀发,微微有点出神。邹瑜洲的面孔不如他的坚毅,看起来柔和得多,与他的职业很相称,那些古诗词里头关于君子的描写大概就是以邹瑜洲为模板的吧。
谢桥佩不喜欢文艺,可这个时候就是忍不住文艺了一把。邹瑜洲的脸颊曲线很柔和,隐隐绰绰的灯光之下,散发着一种独特的恬静闲适的气质,干净得有点不像普通人。
这个样子的他,就好像是那个时时出现在他梦里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