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多月时间,眨眼而逝。
一个多月。
足足一个多月,三十天的时间,秦锋什么也没干。
他抽出所有的时间来陪那些,对于他来说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人。
然而,他越是抽时间、挤时间,他就越觉得时间不够用。
离别的时刻终于来临。
不过,这一次,来的人已经不是原来的人;去的人,也不再是去的人。
现场,因为少了闵卫东和孙老,显得有些不一样。
人生自古伤离别。
蒲孤雪抚摸着儿子的脸庞,泪水满面:“孩子,一定要小心。如果发生了什么事,记得回家。家里有你爹,有我,知道吗?!”
“嗯!”秦锋重重点了点头,泪水情不自禁涌了出来。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唯恐迟迟归。
秦锋现在对这首诗的体会是格外的深刻。
而且,这一次不比省试。
省试是有规定的,考完了,无论考上与否,你都要回家。
这一次,不同。
青天武府,路途遥远,一去四年,遥遥无期。
亦或是再也回不来。
秦天耀走了过来,简单地拍了他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