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莫要说话,想喝水你就眨眨眼,昨夜你撕喊得喉咙伤损,暂不得开口说话。”赵高雄覆上她额头,大烧已经退去,才宽心了些许,将她扶起来坐好,看着她用力的眨眼,倒了杯水喂她饮下。
    苏音喝着水,鼻间闻到夹着药香的血腥味儿,他手臂衣服不自然的鼓起,喝完水,伸手往上边一摸,紧绷绷的,按了一下听到了身边男人抽了口冷气,紧了紧眉头盯着他。
    他手臂怎么会受伤?
    灵光一闪,想起自己迷迷糊糊间尝到的血腥味,突然就明白了他的伤是怎么来的。
    她觉得鼻子很酸很胀,一时间眼眶红了,泪珠子断了线的往下掉。
    赵高雄看她掉泪珠子,顿时慌了,忙问:“娘子,是否脚疼得紧?”
    苏音摇头,不过与这个男人短短的接触,竟屡次撼动她的心弦,他的所为,让她感动。
    赵高雄瞧着她泪眼婆娑直盯着他的手臂,顿时明白过来,她是心疼他手臂的伤。
    当初他在战场上拿命搏前程,不知受了多少伤,却不曾有谁会心疼他一星半点,只说他骁勇善战,是一位将帅应当的英勇。
    因着她为自己流的泪珠子,心间一软,伸出大拇指为她拭去脸上的泪痕,安抚说:“莫哭,这点伤不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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