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催到家门了,她能有什么法子。
因着这些银钱,她急把叶子嫁出去,这跟卖女儿没区别,她都清楚,所以这颗心一直忐忑不安的,叶子自从嫁人之后,跟家里也不亲,说话客客气气的,不疏远也不亲昵,隔着一层。
刘杨氏心里有些不好受,想叶子过得好,她那不安的良心才能有所抚慰,可如今他们结亲到现在都没圆房,这日子哪能好。
苏音摇头,轻说:“娘,我怎会怪您呀,您多想了。”
“这起沐澡间,是我们俩商量好的,您别听外边人瞎说,您别忧心,我们俩没有不和睦。”苏音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想到自己癸水还没到,压低声说:“娘,我这癸水没来,哪能同房。”
刘杨氏一听可不得了了,她一直未曾知道大女儿到这个年龄还没来癸水,可别身体出事了,赶紧说:“找村医瞧瞧?”
“去镇上瞧过了,大夫说没事,有些人是来得慢,身体是绝对没事的。”苏音头疼,破事真磨脾性。
悄悄的望向赵高雄今早安好的门,还好没被刘杨氏瞧见门坏了,不然还不知道有多担忧呢。
刘杨氏宽心了,叮嘱地说:“这事可别往外说,村里人知道了还不知道传成什么样呢。”
苏音受教地点头,“娘,这等私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