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刘旺财,看来你这亲叔也不抵用啊。”刘老四忍不住开口讥讽。
刘旺财恨恨瞪着刘叶子离开的背影,却没得法子,接过赵高雄结算的工钱,灰溜溜的走了。
瞧见两个人没了影儿,赵高雄才抬步追上苏音。
“原以为他是改了脾气来帮忙,竟不想是来骗吃骗喝的……”苏音气恼道。
赵高雄鹰眸处闪过暗光,刘老四可不是无故找刘旺财麻烦,他有意将二人组一起,今日便是他们负责泥砖用度,刘旺财从做工那日开始便是大爷的坐一边纳凉白拿钱,不治治如何好正大光明赶他离开?
那刘老四自然不是实诚之人,吃食一次两次偷拿还好说,这餐餐不落下的行径,赵高雄是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没想也有人也跟着偷拿吃食,才有了这一出戏。
“娘子,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赵高雄淡声。
听闻赵高雄的话,苏音无奈叹了口气。
刘旺财回到家中,连连呸了几口,“有什么了不得的,不就是建个破作坊吗,鼻孔都要朝天了,让你二叔我回家,老子还不伺候呢。”
听见刘旺财骂骂咧咧的,屋子里的旺财媳妇走了出来,“你怎的回来了?”
听见娘子的话语,刘旺财一时蔫了,“我便是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