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眸子渐渐充血变得通红,低声冲赵高雄说道。
“我没忘,我怎么可能会忘!”赵高雄从柳良手里抽回自己的衣料,回道。
“你就是忘了!”柳良盯着赵高雄紧绷的脸色不语,伸手指着赵高雄咬牙狠道,“你在这乡间破地呆久了,你忘了和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了!你现在就是贪图温柔乡,心里头没家国,没天下了!”
柳良险些压不住说话的声音,颇有几分声嘶力竭的味道。
“牵扯进军粮储备里头,带来的后果你能控制吗?朝廷上上下下大大小小各层官员,那么多年他们怎么捞油水的怎么剥削的我会不清楚吗?”赵高雄听到柳良这番话,脑子一热,厉声反驳道,“百万石的米粮到军中掺着多少砂石,百万件棉衣混了多少柳絮?那我们现在做起来的东西若是掺进别的送到军中,那些人想要做文章,不还是轻而易举吗?”
“你我在军中,军饷送过去都是那个样子。现在不在了,对军中的把控还能如初?”
不等柳良接话,赵高雄又说。
“树大招风!我还不算先例吗?!”赵高雄面上更阴沉了几分,紧皱的眉心就没有丁点舒展的意思,手上更是拧成了拳,青筋毕露。
柳良瞪圆了双目,望着赵高雄张了张口,最终没有吐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