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杨氏见她半天说不出个字来,冷笑一声,噗通一声冲着柳良跪了下来,愤懑喊道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我们也不知道啥时候得罪了刘老四媳妇,她竟满口胡言污蔑我家叶子的名声,说我家叶子与家里帮工汉子们……那些个污言,那些个罪名,就这般按在我家叶子头上,她这一张嘴可是能杀人啊,我家叶子真被她这般坏了名声,她可还怎么活啊!她这不是要我家叶子的命吗?大人您可要为我们家叶子做主啊——。”
刘杨氏边说边磕头,眼眶发红,悲愤不已,这般说下来已经泣不成声。
“哦?是吗?”柳良冷呵一声,细长的眸子里满是冷厉,周身的气势吓的刘老四媳妇不住的磕头起来,“大人,我不敢了,不敢了,叶子,对不住叶子,我再也不说你了,我真知道错了。”
刘老四媳妇心慌得不行,她就是逞一时口舌之快,瞧着县令大人偏帮着刘叶子,哪还能不慌,真怕县令大人就这般定了的她罪,抓牢里去。
赶紧跪向刘叶子磕头求饶,心里满是恐惧,她怎么就忘了县令大人是向着刘叶子他们的呢,她还在这顶嘴不是不想活了,想跟着那刘河贵一起下大牢吗?
县令大人是最大的官,当官的动动手指,就能随随便便要了人的命。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