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黑下来,屋子黑得看不见,张青将断了腿的桌子摆到了院子中间。
牛大婶子看着天黑了,自己的肚子也饿了,于是笑眯眯的也不客气,嘿嘿一笑,洗手吃饭。
掰开一个烤红薯,一大口咬下去,又香又甜,又软又糯。
“哎,夏花,为啥你烤的红薯这样好吃?”
张青笑着回头看她一眼:“牛婶儿您就别夸我了,我也就是烤的时候火小了点儿。”
烤红薯的确要看火候,谁叫她在现代挑嘴来着,什么好吃的都想自己尝试。
牛冬喜悄悄凑过去:“牛婶儿,我二姐做的饭可好吃了,不信你以后经常来吃。”
牛婶被他神秘兮兮的样子逗笑了,大手摸了摸他的脑袋:“好,我以后经常来,你可别怕你牛婶把你家吃穷哦。”
“才不会呢,牛婶儿以后尽管来。”牛冬喜笑道。
张青端了盆热水进了屋子,挤干帕子给牛春花擦了擦脸和脖子,看她睡得很香,呼吸均匀,于是放下心来。
又将两只红薯塞进灶里偎着,做完一切,这才坐到桌子边吃饭。
夜完全黑了,月光撒下来,满天星星一颗颗地在旁边闪耀,院子里一股微风袭来,吹得人凉爽极了。
牛婶吃饱了靠在桌子上,感受着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