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房重地,岂是你一妇孺进来,莫要染脏了屋子里的书香之气。福伯,你身为帐房总管,怎么连这点常识都没有,还不快将这女子赶出去。”
一无是处的村姑,不过仗着少爷的宠爱,太无法无天了。
要不是看在少爷的面子上,他定要让她下不了台。
福伯拉下脸来,冷冷的看着他:“金算盘,赶不赶她出去是我的事,不需得你管。”
“呵,果然都是些乡野村夫,没几个上得台面,若是城里的帐房重地,除了当家的,怎会让这种丫头随意嚣张无礼。”金算盘嗤笑一声,瞧都不瞧张青一眼,以示清高。
张青猛的一拍桌子,扯嘴一笑:“莫不是金先生怕我,才不准我进帐房?”
金算盘斜睇了她一眼:“姑娘说笑了,世间唯有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我只是不想与刁蛮之辈一般见识。”
一想到被一姑娘给揍了,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虽不是有多强壮,但男子的力气天生比女子大,却不知道这女子滑得像条泥鳅,三两下便将他摔了个过肩摔,跌了个狗吃屎,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他金算盘这辈子还没这么憋屈过。
“是吗?”张青冷笑。
“我也不太想与无能之辈一般见识,偏偏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