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仿佛那能疼痛是别人身上的。
男人被压在地上,张青趁机锁住了他一只手。
她一小姑娘和一个酒鬼的力量必竟有限,两秒后,男人挣脱出来,转身朝林子里逃去。
牛二仰面跌倒在地上,吐出一大口血。
“二伯,二伯你怎么样?”张青忙扑上去,扶起牛二。
牛二看着她,慢慢伸出右手,微笑道:“云儿……”
“我不是云儿,云儿是我娘。”张青解释道。
自从上次把她错认成云儿后,牛二就经常喊她云儿,她真的无奈极了。
“云儿……”
牛二仿佛得了梦魇似的,只是不停的重复,慢慢的,他两眼阖上,手垂了下去。
“二伯——!”张青大叫一声,眼泪刷的一下滚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