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所有人都置了些厚绵衣,张青在柳儿那学得的手艺总算派上用场,给牛冬喜缝了个斜着背的书包。
牛冬喜盯着书包上四瓣叶子的东西瞧了半天,问道:“二姐,这花不像花,草不像草,到底是什么呀?”
张青边收拾针线边笑道:“这草名为四叶草,代表幸运的意思。”
“幸运……”
牛冬喜两眼发亮,突然抬头看着她笑道:“二姐,我明白了。”
“你明白啥了?”这下换张青有些不明白了。
“二姐是冬喜的幸运,二姐便是这四叶草。”牛冬喜得意的说道。
张青无奈的笑道:“好吧,你说是便是,快去读书。”
“哎呀,要迟到了。”牛冬喜飞一般的冲出院子。
飞奔过几个田坎,只见私熟门口站了个熟悉的身影,他停下脚步,瞧着面黄饥瘦的牛秋花,犹豫了一会儿,这才喊道:“三姐,你怎么在这里?”
他的三姐完全跟变了一个人似的。
往日唇红齿白,脸上肉呼呼的小脸不见了。
他面前站着的少女皮肤被晒黑了,唇上苍白得像是许多日不曾吃饱过,打满补丁的衣裳显得空荡荡的,瘦得跟皮包骨似的,往日灵动的眸子也变得灰暗了许多。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