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瞧着她,也不说话,很是慎人。
待她活都干完了,刘氏才又喊她进堂屋。
只见堂屋里坐满了人,刘氏及陶丁坐在主位上,家里的兄弟妯娌坐在两侧。
中间放着张圆形草垫。
牛春花倒是听别人说过这些,新妇第一天进门得听婆婆的家训。
但这仿佛公堂审案的架式倒有几分吓人。
刘氏突然一脸严厉的冷喝:“跪下。”
她吓得身子一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坐在右侧方的陶玉彩噗嗤一声捂着帕子笑出声来。
老大媳妇和老二媳妇也想笑,但不敢,只能生生憋着。
刘氏瞪了陶玉彩一眼,见她不再捣乱,这才又开口说。
“既是嫁到我们陶家的新妇,就得听我这个婆婆的话,我说往东,你不可往西,知不知道?”
牛春花点了点头。
“嫁为人妇,不光要孝敬公婆,还得服侍好相公,他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我们家德元将来会是有大出息的人,从今以后你得顺着他,不许与他拌嘴。”
……
刘氏的训话整整训了一个时辰,众人屁股都坐麻了,更何况是在草垫上跪得笔直的牛春花。
她的腿微微颤抖,却强忍着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