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离开时他就站在阁楼上,那时他将她护在怀里,小心翼翼的驾着马出的城,如今一离了她,却如脱缰的野马。
想必那时候是怕吓到她?
这男人,到底身上藏着多少秘密。
一连数日,牛春花回家后被婆婆各种挑刺和漫骂,她每天不光要在酒楼里做事,还得天不亮就得赶到城里,天黑才到家,早就累得前胸贴后背。
却不曾想,刘氏还让她一早出门前将早饭做好,夜里回去还得服侍自家相公沐浴,洗衣等。
原本提热水是男人的活,刘氏却以陶德业读书辛苦为由,要她亲自为自家相公提满洗澡水,然后摸黑到溪边将衣裳洗干净凉好。
这种强度,恐怕是个人都受不了,她却咬牙挺了下来。
心想习惯就好,这便是她的性格。
但凡能忍受一星半点,绝不拒绝。
哪知刘氏越发过份,说陶德业白天读书辛苦,打扰不得,将她赶去了柴房睡。
柴房里不光脏乱,还有各种老鼠虫子,咬得她整夜难眠。
而她名义上的丈夫,压根儿连正眼都没瞧过她一眼,仿佛她连一件物件儿都不是。
别人对她怎么样她都可以忍受,但自家夫君这么做,她实再忍受不了。
在他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