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征途很艰辛,但没人堵路。
从表情中察觉到她微不可见的小心思,祁瑾瑜眯眯眼,靠近她,亲昵地牵着她手,在她耳边温声道:“怎么?难道你希望我去临溪那边破坏?”
由夏望了他一眼,真心话终于说出来,算了,只是一起乘个电梯没什么大不了。
谅他也不敢在公司对她做什么。
由夏乖乖地被他牵着走,进了电梯。
她有些不明白了,于是问:“祁先生,为什么你非要破坏傅总的好事?啊,要是不想回答也无所谓,我换个问题,为什么要说你对我感兴趣,还那么忠实地赋予行动证明?对你有什么好处?”
祁瑾瑜按了楼层,听她这么问,嘴角轻轻上扬,笑得温柔优雅。他转过身看她,他的瞳孔比平常人淡,头顶的日光灯落入他通透的眼底,闪烁着光芒。
祁瑾瑜别有深意地说:“你猜猜看?也许是你真的引起了我的注意也说不定。”
“......拜托您不要把那么恐怖的事说得轻描淡写,”由夏淡定地回应,“您不会看不出来,水助理内心的天平偏向了您。”
“那又怎样……”祁瑾瑜微微垂眸,眸色幽深难辨,皙白的肌肤几乎没有瑕疵,好的让女人嫉妒。
他不甚在意地说:“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