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给您解禁吧,您随时可以找水助理谈工作上的事。”她语气淡淡道。
本以为这么一说,傅总该松口气,然后很开心才对。
意料之外的是,对方不仅没什么反应,还一脸困扰。
“水意的事先不谈。”他淡淡道。
由夏扯了扯身上的安全带,无奈道:“您说不谈就不谈,可既然在这方面我对您已经无用,放我自由,还我休闲时间理所应当不是么?”
傅临溪侧头看她,又迅速收回视线。她感觉他的目光有些急切,好像想表明什么。
傅临溪道:“不是助手或下属,下了班做个朋友怎样?”
她愣了愣,表情忽然扭曲了一下。不是讨厌或喜欢那种简单的情绪,而是奇怪、复杂的感觉。
傅临溪又看了她一眼,差点喷笑:“到底想到什么了?纠结的样子真像肉到了嘴边却吃不着的哈士奇。”
你才哈士奇。
词汇贫乏的只能用哈士奇形容了蠢货!
由夏愤愤不平,可回骂又没勇气。
“傅总是想和我做了朋友后,理所当然地使唤我做事吧?真抱歉,”她没好气道,“我是个势利女,全身心都钻钱眼里了,该给我的报酬一分也不能少。就算朋友也一样。”
本以为这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