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由夏也后知后觉自己太旁若无人,有点心虚。
“对不起,谢谢,我......”她不好意思地说。
傅临溪修长的手指弹了弹她额头,声线放低,沉韵磁性:“这点小事不用道歉,道谢也没必要,下次小心。”
由夏摸摸额头,不痛不痒,也就不在意了。
她记起傅总手机上的消息,不经意地说起来:“不然傅总把水助理也约过来吧,说不定她会喜欢这里的氛围。”
傅临溪一手插兜,一手还扶着她的肩膀,兴致缺缺道:“大老远奔波过来太辛苦,再说我们明天就要回去,现在已经下午快六点。”
“啊,说的也是。”由夏讪讪道,这个马后炮放得很没意思。
“为什么突然提起她?”傅临溪觉得她肩膀很纤细,骨架小的好像一捏就会碎。
他的手慢慢伸向她裹在运动服下的腰,想试试那会不会也很细,这么一想,口中不禁生出些许燥热。
由夏没注意到他的心思,看了眼相机拍的照片:“抱歉,其实我刚刚看到了。”她仰脸朝他歉意地笑,“水助理发给您的消息。”
一句话就冷却掉他所有歪心思。
傅临溪收回已经碰到她运动衣的手,淡淡道:“是吗?”
看到了,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