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瑜有种自己踩坑的错觉。
合上菜单,想到这么晚了就指点了些易消化的东西,少吃点肉。
由夏摊开餐巾,喝了口水,祁瑾瑜问她喝不喝酒,她说自己酒精过敏不喝。
祁瑾瑜盯着她,不会是怕自己喝醉后不省人事?
由夏看出他意味深长的目光,解释道:“不骗你,之前喝过一次同学自家酿的葡萄酒,大约500ml,第二天全身起了红点,痒了整整三天才好。”
祁瑾瑜听着不像撒谎,让旁边的服务生撤去了高脚杯:“没去看医生么?”
“一点小事,忍几天就好了。”由夏说得满不在乎。
祁瑾瑜回忆起小时候他和临溪,每回稍微一个磕伤发热,两家人都紧张得好像天塌下来般。
这么说来,普通家庭的确和他们不一样。
餐厅氛围很不错,大家安安静静地用餐。
祁瑾瑜坐在对面,也不怕他在公众场合乱来,由夏吃得还算舒心,心想还好没说礼服有些松,不然吃了东西小肚子出来多尴尬?
“咦,瑾瑜好巧,你也在这?”
一道轻柔的女音自两人头顶响起,带着惊喜与惊讶。
两个人抬头看去,桌边,是一个身穿浅金色礼服的长发女人。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