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瑾瑜还是接了:“临溪。”
他的声音带着一股微妙的优越感。
傅临溪听出来了,他沉眉问:“她的手机怎么在你这?”
祁瑾瑜本能想实话实说,但话到了喉咙,又被他咽下去。
他默了默,道:“她在我身边,而我,在自己家。”
其夹杂的深意不言而喻。
傅临溪猛地从椅子上坐起来,声线低沉似压抑着怒气:“你在做什么?你和她又没可能!”
他的确没可能,他的未来都被人定好了。
祁瑾瑜靠在椅背上,目光幽幽望向窗外:“那又怎样?玩玩而已,倒是你,以你的身份特地打电话找一个转职的实习员工,是不是太不符合常理?”
傅临溪哪顾得上什么常理不常理。
烦躁地在客厅来回走动,余光瞥见时钟,想了想,握着手机朝外走去。他觉得祁瑾瑜没说真话,由夏应该不在他那!
打开门,满怀期待地走向由夏房间敲了敲。
没人应。
祁瑾瑜从电话里听到些微的敲门声,笑了笑,看来她还没回来,正和他意。
“你不想说就这样吧,再见,临溪。”
他的声音意味深长。
电话挂断,傅临溪看着手机眉头紧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