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僵硬地站在原地,幽月和祁瑾瑜都看着她,目光不明,她尴尬地摸摸头发:“抱歉,我多管闲事了。”
祁瑾瑜目光平静,看向幽月,幽月复杂的看着她,没说话。
在外人闹成这样,也没心情看房了,幽月说大中午地拉着他们不休息看房觉得抱歉,就请他们去附近的咖啡馆坐坐。
三人各自点单,相对而坐。
幽月明显兴致不高,低着头,涂着鲜红艳丽指甲油的手指,捏着小汤匙默默地搅拌咖啡。
由夏和祁瑾瑜坐在一边,她喝得是牛奶,祁瑾瑜喝得是黑咖啡。
由夏瞄了眼对她的味觉而言极苦至极的黑咖啡,祁瑾瑜神色从容地喝了一口后,无半点异样,心感佩服。
看起来不像装得。
注意到由夏的目光,他侧头疑惑的看她。
她若无其事地移开视线,心想她的味觉和傅总差不多。
幽月这时突然开口:“刚刚谢谢你。”
由夏没觉得这是对她说得,转头看别处,祁瑾瑜用手肘撞了她一下,她回头想问他做什么,却先注意到幽月在盯着她看。
由夏欸了一声,指着自己:“您是说我?”
“当然啦,”幽月无奈的瞥她一眼,“真是个迟钝的小姑娘,你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