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不会变,对不起。”
砰。傅临溪好像听到自己名为理智的弦断的声音,这段时间压抑的情感一瞬间爆发。
宛如暴风雨前的宁静,他显得异常沉静。
如困兽撕裂铁栏,将狩猎的目光对准猎物,为求稳妥潜心贯注,怕吓走她,逐步靠近。
由夏似乎预感到什么,迅速扭开他的桎梏转身,却被脚下杂乱的物件绊了脚,直接摔到地板上。
傅临溪默默地扶起她,光线太暗看不清,扶的时候没握到她手臂,反而抓到她胸口。
两人都是一僵。
由夏反应极快地拍开他的手,护着胸口爬上床躲避。
“傅总,我们明天再说,你今天先离开。”她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羞恼。
砰,好像又有根弦断了。
由夏无比后悔自己因为嫌麻烦,而没关上门的愚蠢行为。
以至于之后陷入这种两难境地,纠结死了。
沉迷?排斥?
不对,多得是无法自拔。
她犹如被去了鳞片放在案板上的鱼,无论如何挣扎蹦跶,都逃不过压在身上的人的手掌心。
炽热湿润的气息徘徊在唇齿间,她唔唔唔地直叫。
傅临溪放了她的唇,喑哑不耐烦地问她:“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