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风透过车窗吹进来,吹起她手臂的鸡皮疙瘩,也把车内弥漫的味道吹散。
她低声喘气,靠在微凉车门上缓解,双腿发麻,还在他西装外套下轻颤,几乎合不拢。
毕竟裤子又被他暴躁地扯坏了。
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实际是在压制。
沉默蔓延。
她忽觉看起来亲密无间的他们,也许,距离在不知不觉中逐渐拉远。
傅临溪睁开眼,探身过来吻她。
由夏撇开脸,有些闷,皱眉,他顿在她上方,幽幽的看她。
她说:“回去再说。”
傅临溪没说话,把手伸进他的西装外套下作为回答,滚烫的手指划过。
刺进。
她颤栗咬唇。
车窗缓缓关闭。
由夏醒来时,双眼酸胀难受,拿起床头柜的镜子一照。
妈呀,肿的跟鱼泡眼似的。
昨天哭的稀里哗啦,他也没放过她。
幼稚的男人,再生气也不能只用这种方式泄愤。
放下镜子叹息,状况一次比一次惨烈,她真怕自己那天醒来的时候在医院。
掀开被子下床,腿一软,摔在地板上。
“嘶...疼。”
有种凄凉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