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么说,由夏反而气都泄了,她很无力,在男人面前她没有主导权。
她除了动动嘴皮子,让他知道她在生气,之外再没别的。他只要想,可以随时禁锢她,不让她逃离。
傅临溪绕过沙发走到她身上抱她,她身上软软的,又娇小,拥在怀里恰到好处。
由夏不想看他,躺在沙发上看天花板,灯光很刺眼。情侣或半情侣,平时是怎么相处的?
由夏不知道,反正他们之间交流沟通很少,也没有柴米油盐的烦恼,生活没什么交点,所以就剩身体上的联系。
傅临溪大概只喜欢做这种事,亲密无间的关系,却只存在表面。
天花板晃动地越来越厉害,像发生了地震一般。
她很累,双腿软麻,合不拢,腰疼得她哭起来。
他还以为是她在享受。
由夏好几次差点摔下沙发,只能伸手抱紧他窄紧的腰固定。
头垂下边缘,发丝在剧烈的飞扬。
傅临溪吻着她说话,温柔热忱:“由夏,你说话啊,骂我或者打我都可以。别只是在那哭。”
由夏这时候的确喜欢他喜欢得不了,哪怕腰疼,可等激涌的潮水退去后,浓浓的失落感袭来,她双手捂着脸眼泪止不住。
傅临溪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