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
由夏扔了手上的纸巾,从沙发站起身,腰疼,她又只好若无其事地坐回来。
“激动的时候,我说出来了。平静的时候却很难说出来,傅临溪,你根本没听不是吗?我求着你,苦苦哀求你都不会听。”
傅临溪一怔,垂下头,他伸手握住她的手:“对不起,我们再来。我们之间的距离不该这么大,你能听得到我的心里话,所以我们的信赖会比其他人坚定才对。”
由夏嘴角一扯,似笑非笑,似哭非哭,她道:“真的不同意分开吗?”
“不行。”
由夏叹息了一声,她觉得分开会比较好,他现在身在局中越来越不理智,做法越来越过分幼稚。
他看不到她腰疼,看不到她疼痛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