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夏哼唧了两声，听到了又怎样？
他们又不是再搞地下恋情，还不让人知道？
她抿抿唇：“水意哪里在做无用功，她不是很努力？”
“表面上是很努力，就是努力的方向错了。”苏知神情散漫，对水意好感度很低。
由夏听出他兴致缺缺，挪了挪屁股，心想他要带她去哪吃。
“方向错在哪？说出来给我参考一下呗。”她想着就闲聊一下，免得太安静尴尬。
苏知转头瞥了她为难撅起的嘴一眼，看出她是没话找话说，好笑道。
“只想出头的人，拼命展现自己的新点子没什么不好。但自己做不出完整的流程，基础不扎实，不好好从底层开始，想从别人的成果上横空出世，踩压排挤，一个合作的团队不该是这样。”
由夏了然，她道：“也就是提倡良性竞争喽。”
“公司的发展和底层员工脱不开关系。”
遇到红灯，苏知踩了刹车，手指无意识地在方向盘敲动。他虽化了浓妆，神情却并未在浓妆掩盖下柔和，有些清淡。
由夏拿出手机看地图，找饭店，她资金有限，要好好挑选，既不能太差掉面子，也不能太好为难钱包。
“去这里吧。”她指了指点开的地址，展示了